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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神色没有变化，淡然的说道，“不是已经收监了吗，这种人这样对您，您还跑过去看他做什么？”
“虽然他做的事情确实不可原谅，可是最后还是自食其果了，何况……”顾凌峰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自责，叹息道，“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当时，他没有将那些照片嫁给程家，那个程清柔也不会出了车祸，说不定沈嘉阳也不会跟自己的女儿结婚，之后一切就不会发生。
不管心在他的野心有多大，当初起因他也有间接的责任。
顾念沉默了下，起身，挽住顾凌峰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爸，您不用自责，您这都是为了我，是我当时执念太深，非要跟沈嘉阳在一起，沈嘉阳变成如今的样子，一切都是他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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