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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就算不相信这是真的，也只能低头了。
现实是杀猪刀，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口。
苦苦追求的答案，其实一直就在身边，自己的长辈给他留下了最大的伏笔，所谓和九条龙之间的恩怨，原来只是一场戏，一场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戏份。
沈浩有些痛苦，不过没有再继续逃避下去。
“那么，这一切至少能给我个解释吧？”沈浩声音沉重。
老鬼皱了皱眉，那如橘子皮一样的脸上出现了莫名的恨意，嘿嘿冷笑了一声，道：“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就不需要知道，现在，立刻离开，或者死！”
“你……”沈浩咬牙切齿，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的师傅，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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