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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刚才进化者之间的战斗，看到了他们匪夷所思的能力，但是当这种类似的能力被他握在手里的时候，对他的冲击比什么来得都要大。
这张卡片是刚才墨夜给他保管的，程泽本没太在意，众人都看叶钟鸣的时候他也只是无意中看了看，这一看，心中就有些五味纷杂。
如果，自己在昨天可以拥有这样的能力，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脑海里闪过一张张昨天还鲜活的面孔，程泽痛苦地握紧了这张卡。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半空中那个在不断挥刀的身影，这位曾经武警部队的教官，突然理解了自己最钟爱的徒弟墨夜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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