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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们，外面阳光好，你们出去晒晒太阳。”我故意支开这些老人，免得一会儿要是动起手来，殃及了无辜。
老太爷们不领情，嘟囔说我们管闲事。
走上黑乎乎的楼梯，楼道里传来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叶晨天说这是尿骚味儿，准是没素质的人干的。
我知道这不是尿骚味，而是一股子死人的气味。
黄泉贷的分身自以为是活人，对自己是分身的身份浑然不知，也不知道本体的存在，而实际上分身已经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气味如果是常勇捷留下来的，那常勇捷一定就是黄泉贷的分身。
随着叶晨天的领路，那气味越来越浓，终于到了五楼一道破旧的门前，叶晨天抬手要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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