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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直愣愣地站在星光平台上，脚下平台，星光一明一暗随着呼吸闪烁。
他手上拿着有些冰凉的徽章，模样有些呆滞，眼神盯着看着亚当斯的身影消散。
“好恨，究竟在恨什么。”
柯文有些自言自语，琢磨着亚当斯的遗言，随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连亚当斯这种人物都搞不定，自己还是别掺和太多了。
一手捏着徽章，一手拿着传承之种。
他的眼神闪烁，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无可抑制地出现，诸神是什么，术士一族为什么几乎灭族。
思索良久，只能化为一声感叹，“还是太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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