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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洪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
以前的时候，每一次对萧凌提周舒云的事，这小子都会动怒破口大骂，有时候甚至会忍不住动手，从来没有任何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看起来，倒像是对他没有任何效果一般。
而且周启洪还在萧凌的脸上，看到了遗憾之色？
周启洪甚至不敢相信，萧凌到底有什么好遗憾的？一句话没说就摇头遗憾，仿佛错失了天大的好处一般。
前两天周明山就给提过，现在的萧凌，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样。
一开始周启洪还有些不相信，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能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还能飞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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