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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点点头，此时额头已经有汗了。
“你也不要紧张，唐嘉国在行里乱搞，我知道一些，也知道哪些女人和他有牵扯，归结到一个节点，那就是惠连升是望海县人，而和唐嘉国有关系的女人里，望海县的就只有一个，她叫陶芸蔚，有时候我在想，这个唐嘉国到底长了几个脑袋，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呢，他不知道陶芸蔚的老公是望海县公安局长宋天成吗？唉，有时候真是想不通他是怎么想的……”
姜茶的脑子一下子宕机了，变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领导，你的意思是，惠连升说的那个表姐有可能是陶芸蔚？”
“那你以为呢？”郑眉骅喝了口咖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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