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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虚之力……”程晋闻言脸色骤变：“似乎是一种……暴戾的力量。”
“没错，亘虚之力确实很暴戾。”神光解释道：“而且，修炼了亘虚之力的修炼者容易被这股力量反噬，会逐渐失去自我。”
“听说是这样。”程晋脸色泛白，心神不宁。
戚风前辈的墓地中怎么会有亘虚之力？
程晋陷入了沉思之中。
早在空域之时，他就打听过戚风前辈的情况，听到的尽是一些正面影响。
抱着对戚风前辈的尊崇之心，直到进入前辈的墓地。
墓地中的一些情况或许没什么说服力，但主墓室中的一切具有绝对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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