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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给我一个解释，你怎么从被讹诈的受害者变成抢孕妇男人的第三者，而我这个律师对于你认识对方当事人却一无所知？”
几乎同样的对话发生在张雅婷和娄雪晗之间。
娄雪晗眼神闪烁，望着天花板，语气很虚：“我原来不知道她就是那人。”
这话说得含糊，但张雅婷听懂了，她明知道对方有伴侣还勾搭，只是不知道对方的伴侣是苏筱，或者说不管对方伴侣是不是苏筱还是别的女孩，都不影响她勾搭别人的男人。
张雅婷也见过不少人品败坏的委托人，但还是忍不住说她：“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
娄雪晗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不是我先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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