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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强撑着说出了自己担忧的事：“我不是说叶经理跟对方一定有什么合作关系，但是有这样的可能性。
boss您不了解内地的情况，这种事在内地太过普遍了，乙方可是很清楚这其中的机关的，就算叶经理一开始并没有这个意思，一旦开始合作了，对方都会主动‘孝敬’牵线搭桥的人。”
黎书帆边听边点头，末了才说：“还有这种可能啊。”
杨浩彬见他是这样的反应，大着胆子继续说：“内地一直有这样的风气，供应商‘孝敬’采购的人都成为一种基本常识了。”
黎书帆这次不点头了，正色道：“你所说的‘听说’是听谁说的？我很想知道是谁在我的公司里拿着工资不好好工作整天忙着传八卦，是你组里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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