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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秦夫人你会喜欢的。”月轻尘十分惋惜地看着秦氏的反应，“毕竟，这个舌头是你派过去的那个嘴碎的丫鬟的，你若不喜欢，我再去寻点其他的送给你当见面礼。比如，月芳菲的，又或者是你那位最得意的女儿月清欢的？”
“……”
秦氏一时之间，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瞪着月轻尘，只觉得自己在看一个魔鬼，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声声的低喃：“月轻尘，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鬼！”
“没错，我是鬼！”她笑得如沐春风，手指随意地从小咪的身上划过：“很失望吧，我从地狱里爬出来了，前来索命了。”
秦氏所有的话语，全都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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