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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有好生之德。”逝者悲天悯人，声轻叹，降下一缕意志，在那里相劝。
王煊心说，你的名字叫逝者，谈好生之德？就好像屠夫说爱惜蝼蚁命一样，怎么看都很怪。
“在千年血战中，你所杀的每一位超凡者，都涉及到了血祭。”逝者开口，这次很严肃。
他告知，慢点着，不要这么快。王煊觉得，自己被催眠了，有至高意志影响到了他的精神，某些记忆正在“模湖”，让他遗忘刚才的对话，同时让他“理解”，需放缓杀敌节奏。
他一阵惊悚，至高生灵无形中能改变一个人的意识，于无觉间颠覆一个人固有的观念，细思的话，极端疹人。
平日间，若有至高生物干预众生的意识，那活着的生灵族群还具备真正的自我吗？
“古兄，这是你弟子吗？你来收尾吧，我先走了。”模湖间，王煊听到逝者在和古今说话。
星空中死气沉沉，一片寂静，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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