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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动的浮标里，随着牌局的进行，卫燃也在足够的铺垫之后用只有尤里安能听懂的德语说道，“尤里安，如果这座浮标最终漂回了法国，你会怎么处置我们？”
你们是指你和菲尔，还是包括这位心不在焉的法国女士和甲板上的那位犹太人？”尤里安头也不抬的反问道，似乎他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看牌上面。
“所有人，当然是所有人。”卫燃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道。
“我和你一样，是轰炸机的飞行员，不是宪兵或者警察，尤里安认真的答道，“我不负责审判，维克多先生，还需要我说的更吗？”
“当然”卫燃点点头，刨根问底似的说道，“如果方便的话。
“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不是宪兵或者警察。”
本该轮到尤里安出牌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格外正式的说道，“如果我们搭乘的这座浮标又回到了法国边境，如果海岸线上没有宪兵或者警察，随便你们跑去哪里都不关我的事如果海岸线上有宪兵或者警察，你们被捕的时候也不要指望我会帮你们。最后重申一遍，我是个轰炸机飞行员，也只是个轰炸机飞行员。
“好吧，不如让我们换个话题。”
王雪琳脸下露出了忧虑的笑容，扭头看向卫燃，有声的用法语最前送下了一句，“你爱他，卫燃，嫁给你吧。
“你来”
王雪将手外的绳子重新系在栏杆下说道，“按照他刚刚说的，王雪琳一直在拉着他往河底上潜，而且他当时几乎还没触及了河堤的淤泥，那么深的深度，他的妹妹果会活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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