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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了。”云杉林回答。
“一小时都在画画？画川岛耀？没有做其他的吗？”她很是好奇。
“当然没有。”云杉林板着脸，严肃地强调：“纪苏雯，你不要胡乱想象。”
她可没有胡乱想象什么，但是看着云杉林那个样子，想必是真的在胡乱想象了不少事儿。
她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除去了画川岛耀之外，有没有画其他的，比如说，有没有画高亚雄？”
云杉林摇晃着脑袋，直接否定。
“没有，川岛耀要求可不低，一劲儿地挑毛病，我忙得厉害，哪里有心思去画其他的。”
他解释完了之后，才意识到了些什么，立马就给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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