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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中年人看着地上的蚂蚁陷入了沉思。
难道说，司小姐还喜欢蚂蚁？
这还能送什么？
司扶倾是真没想到，她蹲在这都能被发现。
她抬头：“会长？”
“辜徽言，我们会长。”中年人极其地肯定，“就是前天和您下棋的。“
司扶倾擦了擦手：“是有什么事么？”
“是有挺重要的事。”中年人试探性地开口，“要不，咱进去聊？”
“行。”司扶倾站起来，“我跟你过去。”
中年人松了口气：“司小姐这边来。”
司扶倾跟在他身后，走到台阶上的时候想起来了什么，又回过头：“宁宁，我进去一趟，你不用等我。”
这一次，连姜长宁都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
“……”
全场一片死寂。
主持人仿佛忘记了言语。
弹幕也都停了。
几秒后，直播间满屏都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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