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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斐尔的神情僵住了，他的大脑一时之间没能转过来，结结巴巴道:“什、什么？”
其他人都一脸镇静，显然这件事情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果然是孟玄澈了。”源明池微微地冷笑了一声，“老七的嫌疑被排除了，整个师门也就只剩下了他。”
“嗯，不错，是他。”云影微微地扬了扬眉，“五年多前，我离开云上之巅找小九的时候就开始怀疑师门定然有复仇组织的人了，所以我谁都不信。”
“但正式确定，还是在那个冒牌货第一次被复仇组织围攻的时候。”
司扶倾眨了眨眼:“难怪大师兄你见到我后，让我不要先回师门。”
“让你不要回师门，第一是因为师门有复仇组织的人。”云影淡淡地说，“第二是因为我在和你见面前先回去了一趟，知道了云瑾的所作所为，那个时候不能暴露你，我也怕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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