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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苏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季晨拼尽全力才抑制住抽苏曼巴掌的冲动。
苏曼明知道他恨的牙痒痒，还一脸不解的询问，“季晨，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听到你哥哥醒来，不高兴吗？”
季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高兴，我很高兴。”
苏曼满意点头，她又看向同样震惊错愕的季如海，“爸，你终于得偿所愿了，高兴死了吧。”
季如海到底比季晨多吃了几十年的干饭，很快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高兴，予川能恢复，我肯定是高兴的。只是予川刚刚恢复意识，我看还是我们自家人去看看算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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