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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丝毫的波动，但语气中的寒意，却丝毫不掩饰，双眼更是凌厉，如两柄利剑一样，锋芒逼人。
王枫目光闪了闪，终于知道，李秋水的态度，为什么会一下子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之前李清露生辰宴会的时候，李秋水还对王枫极为欣赏，但此时，却冷若冰霜。
从刚刚见面第一句，让他进来，就可以感受到了，而此时，又是开口就直接提及王夫人。
现在，他和王夫人的事情，李秋水已经得到消息了。
“太皇妃，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王枫脸色平静，看着李秋水，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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