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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在医院里实习时，也跟着导师上过手术台做副手，也见过在手术过程中去世的，但这显然是不同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能看到这样的场景，这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若不是商陆后面一直蒙着自己的眼睛，到离开时都没有方向，还不知道要看到怎样的场面，毕竟……白芸不是傻子，她听到的那些动静，想必那些人……都没了吧。
白芸倒也不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评论什么对错，毕竟这是不同的时代，更何况那些人就是为了取商陆的命，各个都是不死不罢休的状态，文竹若是不这样对那些人，那么死的就是他们三了。
更何况最初的时候文竹也确实没有下狠手，一直在防守，但对方咄咄逼人，当时他和商陆点头，应该就是在透露这个情况，得到商陆的默认之后，才进攻的。
一直到了院里，白芸才觉得没那么紧张了，感觉这个环境是安全的了，连翘正在前院，见两人回来倒是有几分诧异，“爷，大奶奶，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文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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