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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氏夫妇听了一大段那岳家各房人如何奇招迭出争产业的戏码，只觉这家子人倒是真是又凶又横又贪心，比起京城那些高门大户里的事儿来，那也是不遑多让，看来这世上不管何处何地，为了利益二字，那嘴脸都是大同小异，相差仿佛。薄
于是又问那牙人，
“听说是岳家人喜欢豢养侏儒？”
那牙人应道，
“正是呢，一家子不知甚么毛病，就是喜欢那稀奇古怪的东西，人长成那样瞧着怪可怕的，有甚么好玩的，岳家还专养了十好几个，请了人在宅子里调教，有客人便叫了他们出来演甚么蒙面飞刀，搭人塔，吐火甚么的……”
牟彪听得眯了眼，
“那这些侏儒从甚么地儿来的？”
牙人眨了眨眼笑道，薄
“有不少是从我们牙行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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