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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四壮说完，发觉陈止戈的脸色不太对劲，又补了一句：“读书还行。”
他思来想去，自家大侄子优点不多，好像只有读书可以拿来说道一二。可究竟本事如何，他是不清楚的。
姜四壮说完，不由有些心虚。
他是真的没有看到姜琼玉有太多优点，大侄子比他还懒，上个药手都是重的，还敢给他灌药。在姜四壮看来，这个大侄子完全是干啥啥不行，按点吃饭第一名。
每次吃饭，就没有姜琼玉缺席的。
陈止戈看出姜四壮的心虚，压低声音道：“放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那小王八蛋从小就和夫子作对，他行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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