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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掌柜哪里知道其中内情，姬定虽然知道原因，可他不待见这种行为。
“或许是姜家那几位，有十足的把握？”周掌柜有些不确定道。
“还不知那老头子如何想的，左相的好儿子啊，名不见经传一个二公子，算是将事情全都泄了出来。”
姬定搁在膝盖上敲击的手顿住，嗤笑道：“也不一定，那老头不知已经盯了姜家多少年，怎么会不知道的？想到有些事情在老头子眼皮底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还真是难受啊。”
周掌柜擦了擦头上汗水，这年头敢唤陛下为‘老头’的人，恐怕就只有他家主子一个了。
平日里疯疯癫癫的主子今日倒是说了几句正经话，周掌柜心中感动，只是主子这些话有些惊世骇俗，让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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