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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林清原面色如常地瞥了她一眼，“那你加油，祝你好运。”
“老板伱怎么一点也不惊讶？都不挽留一下我吗？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小助理有点惊讶也有点不满。
“你当我不知道今天愚人节啊？”
“今天不仅是愚人节，而且还是哥哥的祭日，这俩绑定在一起的。”小助理转悲为喜笑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收回了笑容，别人祭日自己这么开心干嘛？
“你什么时候也成张国容粉丝了？”林清原好奇地打量了小助理两眼。
小助理尴尬地笑了笑，“我其实都没听过他歌啦，他去世的时候我也才在读小学，但我看周围朋友都在朋友圈悼念他，所以我也跟风发了条朋友圈。”
“假粉丝。”林清原一针见血。
“大家都是假粉丝谁也别说谁。”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他粉丝吧，但我还是挺尊重他的，不了解不关注所以少发表意见避免冒犯到人家和人家的粉丝才是明智之举，所以我每年这个时候都选择装死，这样少了很多麻烦。”
相比之下，沈藤才是真的猛人。
他几乎每年都要冷嘲热讽跟风蹭热度的张国容假粉丝，还挺会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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