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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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尚德不知如何应话，只能点了点头。

    于是便眼睁睁看着五皇子堂而皇之把云初雪接上马车扬长而去。

    “五皇子，您这是何以意？”

    五皇子的马车足够宽大，两人对坐尚且隔着一些距离。

    昏暗之中，丰子越可以想象对方此刻的表情，不由一笑，“你可以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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