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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我不是人?”
“也不能这么说,你是人,是书中的人。”
阿昀的头发被他抓得乱糟糟的,仍不能理解。
“可这哪儿像书?这是屋子,这是茶,这是酒,这是我,这是你。”
他往她的脸上亲了下:“你看,我还能亲你!”
“你说的都对,但我告诉你的也是事实。你好好想一想,凌玥是有名的花痴笨蛋,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像我这么智慧多才?我之前总说怕你报复,就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未来,瞧,你不是成功做了太子?”
“可这是你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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